有过几回,范情甚至还将郝宿的蛇尾拥住了。见他如此,郝宿也不阻止,只将鳞片微炸。
黑夜当中,蛇尾本就显足了神秘,此刻又产生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,同时也给范情带来更多的【】。
这让他心跳失衡,兴奋异常,让他恨不得就此被蛇尾紧绕至死,然后在身上长久地留下那些鳞片的形态。
小公子活了十八年,从未有过这样鲜活的时刻。一切都可以不用顾及了,只需要顺从心底最真实的想法。
他吞|咽不及,那些涎|水便从嘴角流滑,将一切催化着。
范情又在哭了,被亲得狠了会哭,被亲得少了会哭,身体跟思想都由不得他做主,完全地被另一个人支配着。
却是他心甘情愿的。
郝宿的蛇信在肆意据占,让范情产生了一种感官上的矛盾,既舒适又窒息。
蛇类的进食总是万分优雅的,一旦绞捕成功,它们便不会让猎物拥有丝毫机会。
此刻蛇尾滑旋,微炸的鳞片贴着范情,来回的,逐渐由寝衣之外向内。
蛇鳞在碰到脆弱时,又恢复了原本的平整,没有伤到对方半分。只有反复的冰凉,这冰凉将范情身上的华美绸缎撑绷不已,极危险的,最后蔓至范情的脚踝。
即使范情已经习惯了蛇尾的凉意,可到底与现在不同。骤然地相对,让他发出了一个短而促的音节,并晃摆不停。
然而下一刻,他就被郝宿揽得更紧,同时蛇尾微动,寝衣终于得到了应有的结局。布帛撕|||裂的声音在房内是那样响,蛇尾在将多余的布料扫出去以后,就将范情密不透风地缠|了起来。
这是比刚才更多的凉,好似能直接经由表层,往人的肺|腑而去。
蛇尾横行绕弄,愈是敏感,愈是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