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替范情擦了擦眼泪,手才碰上对方的眼角,就又引得人更为加倍地反应起来。
若范情是一棵树,恐怕上面的叶片都要被他全部摇落在地了。
小公子喘意明显,含着不自知的空荡。
他那样漂亮,五官纯净,犹如座下童子,可浑身上下却又写满了犯戒二字,于红尘俗世坠落,不肯回首。
郝宿看了他一会儿,直把范情看得眼圈都红透了,喉咙抵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咳嗽时,才抚住他的后颈,温言开口:“情情知道要如何治病吗?”
话音落下的时候,适时向人渡了点口液。又轻又缓,不含任何其它目的。
郝宿只予了范情很少的量,颇有些公事公办的模样。小公子喉结微动之际,看到的便是郝宿诸般温柔的神色,忍不住又主动索要了一口。
但他太过冒进,以至于呛到了自己。
偏偏如此,他也还是不肯和人分开,腻着又将wen深了深。
哪怕郝宿没有直白地跟范情说过要怎么治病,但从对方刚才的话里,后者也明白了几分。
不过,范情不懂得要怎么做,他只是遵从着本能来和郝宿亲近。
黏黏糊糊间,他那点声音几乎都没办法听清楚。
郝宿搂着范情,没让他再说一遍,蛇尾缠旋着,鳞片缩行,冰凉腻滑,隔着寝衣囚住人。
郝宿抬起了范情的下巴,迫使他将脸仰得更多,以便能够更好地承受接下来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