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痴痴的,犹如瘾-君-子般,深深嗅着郝宿的味道,被吮麻了的嘴唇贴着对方的皮肤,颤栗的狂潮汹涌而来。
好喜欢,好喜欢。
雄虫的尾勾是能力的象征,不仅指作战能力,还指别的。
范情从手底下感觉到了属于郝宿的能力,他更是直接在脑子里把事情都想过了一遍。
想要。
身体在做着准备,睡衣自然垂落的衣摆贴着,略微凹陷的地方泅出小团的深色。
范情在小心翼翼地使着劲,一不小心就弄到了衣服,令他有些不舒服。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扯开,那会让郝宿发现自己在做什么。
他略微皱了皱眉,但徒劳的动静只让衣服越贴越紧,甚至郝宿已经有所察觉。
“雄、主……”
范情摸着郝宿的尾勾,双眼微闭,睫毛时不时就在郝宿的脖子上扫动着。
他也没想到自己在面对郝宿的时候意志力竟然如此不堪,在军队当中,他是能力卓越的上将,他通过最严格的训练,经受过最残酷的考验。
可这一切都比不上郝宿分毫。
“不可以。”
郝宿一只手还带着范情的手,另一只手则从对方的头上移到了别处,用以稳固雌虫的身体,叫他不能做出多余的事情。
他看透了他,却又用最轻柔的语气,说出最无法反驳的话。
“可是……我想……”
范情哽着,仿佛要钻到郝宿的身体里去才肯罢休,挤贴的动作让郝宿的下颌不得不抬起了点。他连片刻的动容都没有,甚至帮着范情起来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