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吻更加掠夺了,郝宿戏弄一样勾着范情的舌头,它好像不单单是话语的有形体现,还成为另一个的……

从侧面开始进攻,单纯以互相的力来拉扯变形,范情竭力想要跟上郝宿,可他总是会慢上一步。而这一步时常会造成一些更美妙的错差反应,郝宿收回的时候,他自己还在一味地后卷,郝宿前进的时候,他同样地前进。

每一个地方都被郝宿尝透了,尤其是舌尖。半吮半咬,在范情每每本能想上仰的时候,放在头上的手又会轻微发力,让他只能如此承受着。

唇都在这样的厮/磨/里产生了丁点痛感。

“哈嗯……”

范情将郝宿的脖子搂住了,紧紧的,心理上的借位代入让他主动将痛感增得更多。不规矩的地方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,只是一味地配合着此刻的心理。

要得到,得到……

范情记得那天在小巷里的片刻清醒,郝宿用尾勾安慰着他,然后告诉他,没关系的。

尾勾没有做什么,不过是在彻底收回去之前,那样碰了碰他。

绕了个圈,沿着圈逐渐收回,su麻感立刻从四-肢-百-骸涌起。

范情只尝过一次,现在是第二次,仅凭着那可耻下流的想象。

在郝宿放开雌虫舌头的刹那,手底下的骨骼发生了强烈的震颤。骨缝当中缔造者的名字被反复的念出来,郝宿……郝宿……

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包围着范情,上一回的时候是郝宿帮他,可这回郝宿连碰都没有碰那里。

再有,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,他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,他是一只成年雌虫,但现在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
实在是太无耻了。

“郝、宿……”

范情得到了,他以一种完全的哭腔喊着郝宿的名字,本应是搂着对方的手此时却放在了自己的身上,将睡衣扯到几近变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