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有些太困难了,郝宿方才给予的太多,叫范情此时此刻有一种自己说一个字还是被对方吻着的错觉。

每个字都好像长了牙齿,他一开口,就要跑到舌尖上来咬他。

“摸摸、你的……尾勾。”

范情终于说出来了,但向郝宿提出这样要求的本身对他来说就不啻为一项重大的刺激。

于是尾勾还没有出来之前,他先前的那些努力就又白费了。

眼尾的泪意更多了,郝宿的胯处产生了十分轻微的抵力。

“真的想摸吗?”

“想。”

“情情把手给我。”

睡衣浮动了一下,手从里面拿了出来,向范情攥紧的那只手伸过去。

雌虫的手还很干净,睡衣的材料很好的将那些东西隔开了,就是里面现在看过去一定是糟糕成了一团。

听到郝宿的话后,范情抿抿发红的嘴唇,唇角因为自己的索求无度有些破了。而后便将手递给了郝宿,于是抵力也多了一些。

“手怎么在抖?”

郝宿明知故问,他越是这样说,就越能提醒范情发生的事情。不等对方回答,尾勾就已经被他放了出来。

不在作战状态的时候,尾勾也并非冷硬的模样。

郝宿的尾勾看上去跟主人如出一辙,充满了端庄的矜贵感,可范情却越摸越奇怪。瞳孔放大,呼吸紊乱,最后干脆把脸又埋在了郝宿的颈脖里不肯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