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平时守礼矜雅的形象相去甚远,像是丝毫都不顾范情。当郝宿的手停在某一根椎/骨处,将对方的睡衣拎起一个小角包时,暖黄的灯光中,竟有一种斯/文/败/类的感觉。
偏偏他也不说话,更不去安慰已经可怜无比的雌虫。
那只手携带着非常的控摄力,将睡衣放下后再次挪升着。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闲散,每一不又是那样恰到好处。
最终以一种掐弄的形态,掌心完全覆在了范情的脖子上。灼/烫/感令雌虫刹那便呈现出了蜷缩的趋势,可才动了一下,就被制止了。
严格来说,也称不上是制止,郝宿什么都没做,连掌心的位置也没有半分偏离,仅仅是看着范情,然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:“情情。”
犹如古老的咒语,被叫中名字的对象需要无条件地去听从命令。
哪怕控/制者并没有发出指示,他也必须先一步领会,做出服从的姿态。
范情看起来比刚才更低了些,滩涂似乎也恢复了平静,只是冰山从不会让谁看到海面之下的全貌。雌虫的额头逐渐沁了汗,他在单方面忍受着那层出不穷的感觉。快乐,兴奋。
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背上,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颈上,从郝宿的手正放着的后脑上。
郝宿的手在范情的脖子上并没有停留很长时间,像是知道已经在这里打下了标记一样,很快就转移到了新的地方。
他的手穿过了范情的头发,指腹贴住了他的头皮。细腻的触感一点一点滋生着,让雌虫几乎崩/溃。
“郝、郝宿……”
称呼发生了变化,郝宿并不意外,他没有将手收回来,也没有抬头去亲对方,而是单手施力,让看上去的场景变成了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