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问着,突然又是一笑,用那种温柔到让人问不出话的眼神看了看范情,像是在说闺房当中的事情怎么能这样提出来。

于是范情就更加肯定了,郝宿绝对不知道自己是男子,要不然对方根本就不会是这种反应。

昨晚尚且还有酒,今晚可就什么都没有了。生米煮成熟饭,要是这时候再说,郝宿会不会觉得他是故意骗婚?

就在他思绪连篇的时候,郝宿已经放开了人的手,然后往外面走去。

范情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,假如郝宿不知道他是男子,刚才为什么会说让喜初进来伺候他更衣,而不是听露。

等他想清楚这件事的时候,距离真相摊开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。

郝宿走后不久,喜初就捧着范情的衣服进来了。在范情伸手拿衣服的时候,喜初不小心瞥到了对方手上的痕迹。

公主白皙的皮肤上尽是吻痕,中间还夹杂了几道明显的齿印。

喜初在心里感叹了一声,看不出来,驸马平时瞧着斯斯文文的,床/笫之间竟这般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
范情身上是没有寝衣的,昨晚睡觉的时候他想要抱郝宿,又嫌有衣服不舒服,郝宿只得替他将寝衣脱了。

穿里衣的时候,范情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。郝宿昨天给他身上都涂了药,尤其是那两处。

尽管昨天被又亲又揉的,可因为处理妥当,所以没有受伤,就只是看着比平时更红一点而已。

他匆匆收了视线,喊来喜初替他将剩下的衣服穿好。范情觉得自己的胳膊有点酸,腿也有点酸,总之哪哪都酸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