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不舒服。郝宿——”
范情叫了一声人,从被子里伸手揪住了郝宿的袖子,力道并不大,但郝宿还是在床沿边坐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
讲话的时候范情还能看到郝宿脖子上的红痕,全是他昨晚的杰作。他拉着郝宿的手往回缩了缩,可捏着袖口的指尖却没有松开,于是郝宿的袖子就这么被他往被子里拽进去了许多。
“你昨晚……昨晚有没有看到……”
“嗯?看到什么?”
眼看范情的脸上又染了一层薄红,郝宿偏偏故意这样问着人。他也没将袖子往外拉,就这么在被子里握住了对方的手。
大拇指还在范情的手背上抚了抚,那种自然下的亲近比起故意而为,更要让人无力抵挡。
幸好范情人在床上,要不然又像昨晚在浴桶里一样,若不是郝宿抱着,都得在水里呛到了。
“看到我。”
范情声音要比刚才小,脸也往被子里埋了一半。郝宿弄他的手他也不躲,反而还颤颤地又将手张开了。
“昨晚情情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?自然是看到了。”
“那还有别的吗?”
“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