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没有说话,但眼睛看着郝宿一眨不眨的,气息也灼热了许多。
意思已经不言而喻,他希望郝宿这样做。
“要哪里呢?”
郝宿指了范情的胳膊。
“这里?”
紧接着又指了范情的脖子。
“这里?”
最后手又回到了范情的嘴巴处。
“还是这里?”
“都……可以。”
随便哪里都是可以的,只要是郝宿。
“下次我会记得的。”
他说下次,代表着今天不是一时冲动,那种他们已经是恋人的事实又一次在范情脑海中出现。
将军本打算将分化结束后的雨露期危险夸大一点告诉郝宿,把人先骗到身边来。为此他还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天,尽管镜子里的那张脸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。
可现在不需要了,郝宿已经是他的了,是他的oga。
“你是我的了。”
范情忽然很高兴地抱住了郝宿,他的高兴能从信息素里直观体现出来。因为无法表达情绪,所以话讲得有板有眼的。
范情在抱人腻歪的时候,突然想到他母亲昨天问的话。
“等训练结束后,你要跟我回家一趟吗?我想带你见见我父母。”
在范情的观念里,他都已经把oga这样了,当然要负起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