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些事情,显然不是在考察期内的alpha可以为oga做的。他向他示爱了,而他给予他回应了。

“嗯,我们是恋人了。”

于是穿着军装的alpha就这样又亲了过来,范情只轻轻亲了郝宿一下,他大概是突破了那层羞耻线,以至于顶着那副正经矜持的模样,也能说出更痴汉的话。

“你的味道好好吃。”

如果光看范情的样子,而不去听他话里内容的话,甚至会以为他是在做什么极为严肃的学术报告。

但事实却是他将郝宿从头到尾夸了个遍,用各种从未说过的话。

“老师平时也这么会说话吗?”

范情的嘴巴看上去更红了,是刚才使用过度造成的。皮肤的白皙在这抹红的映衬下,漂亮也显得更加浓稠起来。

“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这些话。”

“你喜欢听吗?”

“喜欢。”

郝宿拉过范情的手,替对方将手腕上的淤痕揉了揉,等散开许多后,才将对方袖口的扣子系好。军装是极为贴身的,这样一来,那些暧昧痕迹也全都不见了。

“喉咙难受吗?”

范情多羞耻的话都说过了,可被郝宿这样柔声问着,他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
“不难受。”

那也是一种舒服。

痛感是可以互通的,被刀枪伤害的时候是痛,被握紧手腕的时候是痛,难受也是痛。

听出范情的言外之意,郝宿的手在对方的袖口处停了半晌。

“是想要我弄痛你一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