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被逼成了这副样子,范情还是又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
有过的。

第一天晚上从郝宿的房间里回去的时候,手抖得都拿不住瓷瓶,躺在床上情火更是燃得汹涌。那个时候,范情就很想用右手去做那种事情。

他都已经解开了衣服,可后来还是放弃了,松开的衣服被他胡乱系了起来,睡梦中垮垮松松的,被下半夜进来的人看了个彻底。

郝宿没有说出这一点来,只是将范情的手忽而拿了起来,又搁到他自己身上去。

“现在可以了。”

他在他的耳边说道,帮着他将那些繁琐的衣衫解开。

右手处的气息又一次被郝宿放了出来,明明是范情自己,却又一种是郝宿在帮他的感觉。

紧接着,鼻间又闻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。

“这是情情自己的味道,还记得吗?”

比范情动情之时发出的味道要更淡一点,同时也让他彻底意识到,郝宿真的没有骗他。

他不仅知道真相,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,还会在他离开以后将那些残留的香味收集起来。

又是那种明明都是他自己,现在却变成了郝宿的感觉。

气息包裹着,掌心贴合着,视线里是郝宿那张近在咫尺的脸。

精神亢奋得无以复加,范情连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,只一味地听从着郝宿的话。他根本就没有多努力,就直接弓了腰,像哭腔一样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。

第二次将郝宿的身上弄脏了。

第一次是意外,哪怕是强行将郝宿带回来达成所愿,真正做出的那一刻,也还是让范情控制不住。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,就算是捂住了也还是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