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每当范情想郝宿想得厉害,却又没办法见到人的时候,这团气息就会进行安抚,让他连带着那条手臂都会发麻发颤,有好几次,他都差点没忍住想要用这只手去做一些更加没有下限的事情。
他是如此的龌蹉不堪。
郝宿眼见范情的手又一次烫起来,目光轻抬。
“我的气息会让你快乐吗?”
会的。
他从范情的眼神中读懂了这一点。
“情情晚上有情不自禁用这只手弄过自己吗?”
他问话总是这么的直白,本来就已经是一张白纸的人在他面前更是一点东西都藏不起来。
范情像是随地随地都要因为呼吸不畅而晕倒过去,脸上红得滴血。
他的声音低不可闻,要这样在郝宿面前说出事情来,实在难以启齿极了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吗?”郝宿不依不饶,揽着对方的手掌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都在一并的颤着。
“真的。”
话讲得太乖了,连姿态都乖得可爱。
“那有过这样的念头吗?”
这下子回答的声音没有了,身体也颤得更加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