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域和现实的来回变动下,水晶盒里的玫瑰和养在玻璃瓶里的玫瑰一度重合。只不过一个是封闭状态,一个是鲜活状态。
布满吻痕的手连自己都不知道伸向了哪里,床头上的照片啪的一声,被打得倒扣在了柜子上。
规则被范情和郝宿同时影响着,场景一度跳回到了寂静的图书馆。
声音是那样大,书架也因为推力的增加一排跟着一排的倒下。
轰隆当中,是范情回荡的哭声。
郝宿还要像他们没有在现实里相认那样,一遍遍地夸着范情。
这里厉害,那里厉害。
郝宿提前打了招呼,第二天下午去医院的时候,魏恪就把拷贝好的录像发给了他,并跟着调侃了句:“我说你那个小男友也太甜了吧,连讲座录像都要收藏着。”
“吃饭的地点你们都选好了吗?”
“选好了选好了。”魏恪听出郝宿不欲跟别人一起谈论自己的男朋友,也就没有再接着上一个话题,而是说起了大家的安排。
讲着讲着,他又转到了郝宿的那些追求者上。
“你现在都有对象了,那些人处理好了吗?”
“放心,都已经解决了。”
郝宿不会给他和范情之间埋下隐患,在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时,就第一时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成年人的感情讲究你情我愿,郝宿都这么说了,那些人也是有头有脸的,不至于再穷追不舍。至于一些更年轻的,只要郝宿摆出跟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来,就能将人吓退。
自从他上次去范情的学校开了个讲座,并且跟人在学校里走了一圈,关于范情的对象是想象出来的谣言不攻自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