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情果然是个坏种。”郝宿声调不变地骂着范情,却又引诱一般地道,“要来试一试吗?”

个人域中的一切都是可以无限重组的。

他们可以是认真讲解的医生和顽劣不堪的学生,也可以是偏执疯癫的学生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。

在范情长扬的声调过后,郝宿给了他足够的缓冲时间。

再次回到个人域中时,他们已经换了另一种剧本。

医生是第一次来为高校做公益演讲,却因为过分的优秀而被他人盯上了。

学生掌握着滔天的权势,不顾郝宿的意愿将人强占回家,连讲座都没有来得及说完。

精致奢华的房屋内,处处摆件都是照着医生的喜好来的。他被奉为座上宾,被尊敬以待。

学生对他的态度十分真诚,却在轻声求得怜爱的话语下,给他的脚踝上套了专门命人打造出来的锁链。

范情企图将医生据为己有,他亦成功了。医生无法逃脱。

然而即使得到了医生的人,学生也从没有一刻得到医生的心。后者对前者总是十分冷淡的,甚至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带着嫌恶。

但学生并不介意,他在医生的敷衍当中竭力讨好着对方。

“医生,我想要看到你为我失去理智的样子。”

他没有看到医生失去理智的模样,却在医生的有意发作下被弄得理智全无。

范情给郝宿买的白大褂提前派上了用场,它被套在了医生的身上。宽大的衣摆有效盖住了锁链,也盖住了彼此。

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也都不想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