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跟平时郝宿单纯的帮忙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
“郝宿!”

他们这样的亲近,连你我都不用分。

一切都将范情逼迫到了绝境,他整个人仿佛铺在江面上的瑟瑟残阳,破碎又漂亮,引人想要过分摘取。

“亲……呜……”

范情无知无觉地说着话,现下这个时候,仿佛不管他说什么,郝宿都会纵情给予。

于是思维很快就彻底混乱了,连今夕何夕都有些分不清楚,但还是一味的想要。

左边在吻着的时候被咬了一口,原本就是尤其敏感的地方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。

近乎尖叫一样的声音,伴随着哭腔响起。

郝宿清楚地知道范情的临界值在哪里,时间流逝着,一切都流逝着。

残阳在江畔的倒影中展露出了无与伦比的震撼之美,人力所不及的尽数被自身弥补。

左边已经有些不妙了,但另一边还是完好状态。破损跟完美一齐呈现,红与白的完美糅杂。

他是他一手造就而成的美丽,可以随意被添上色彩。

“情情。”

像是绝对珍爱的呼唤,语调平稳,但跟以往还是略有差别。这样的郝宿任谁也抵挡不住,更别提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