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乘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,的确如此,
他一刀割下曲蟠的尾指,鲜血四溅。曲蟠嚎叫起来,他不急不缓地将他嘴巴堵住,又道:“我早说过,有一日我会讨回来的。”
陆乘云又吩咐另一个狱卒:“你去牵条狗来。”
狱卒很快牵着一条狗回来,陆乘云便随手一抛,将曲蟠的尾指扔给了那狗。狗囫囵吞枣一般,很快便吃了下去。
陆乘云面上仍旧带着笑,眼神却阴恻恻的,看向曲蟠,又问:“想起来了吗?”
曲蟠只是□□,骂他,“你这个龟孙子……”
陆乘云便又割下他一根手指头,喂进狗肚子里。很快一只手就割完了,光秃秃的,剩下个手掌。
陆乘云在他耳边说:“你也配动她?”
曲蟠抬眸瞪他一眼,便再度昏死过去。陆乘云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,叫人拿冷水来把他泼醒。又问:“是不是太子告诉你消息,让你混进来的?”
曲蟠疼得脑子都不清楚,昏昏沉沉地点头。
陆乘云冷笑一声,骂他真是蠢啊。至于太子,好,真好,他还怕不能置他于死地呢。
陆乘云从官署回来后,径直去了浴堂,先洗了个澡,换了个衣裳,才来见承欢。承欢靠在软枕上,已经预备睡觉。
见他回来,又来了些精神,“你回来啦。”
“嗯。”陆乘云在她身侧掀开被子一角躺下,“被子今日才命人换过,是鸭绒毛做的,听闻很保暖,”
“哦。”承欢看了看,没看出有什么门道,她拨弄着被子一角,忽然说,“今年的冬天,似乎会很冷。”
季乘云道:“无妨,只要有你在,冬天再冷也能挨得过。”
她啧了声,轻瞪了他一眼。陆乘云不怒反笑,似乎颇为高兴,他歪过身子,将耳朵在她肚子上,小声和孩子说话。
“宝宝,我是你爹,你有没有乖乖听娘的话呀?”语气轻柔而有耐心,听得承欢心里一动。
倘若他做父亲,会是什么样子呢?她脑子里已经冒出画面,去并非是温馨可爱的,而是孩子被他骗得团团转,以至于哭个不停。
那场面一定很滑稽。
她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,孩子的名字还没起呢?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,还得准备两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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