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……”庄贤强撑着笑笑,头一歪,晕在了锦衣卫怀里。
这些锦衣卫训练有素,不出一盏茶的功夫,整片林子便已干干净净,丝毫看不出打斗痕迹。
“这也太快了……”林子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,她不禁感叹了一句。
萧宝绥收回目光,恍然瞥见“裘言”手上的血迹。她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:“你以前受伤的时候,也是像刚才那样吧?”
随身带着止血药,不用刻意去猜便能知道他是怎么过日子的。
“什么?”楚悖微怔。
“你经常自己为自己处理伤口吧?”萧宝绥将帕子叠好,抬头看向他,“自己拔刀、自己上药。”
他低下眸子,凝视着那张皱着眉的戚戚小脸儿,不禁笑了一声:“宝儿心疼了?”
“自然是心疼的。”她扁了扁唇,想起他胸口的那道刀疤。
萧宝绥轻皱了一下眉头,指尖儿缓缓指了指他胸|膛疤痕的位置:“是这里对吗?”
楚悖唇边笑容一僵,黑眸逐渐凌厉,捉住她欲碰到自己胸口的手,脸色青白。
她吓了一跳:他在回避……这疤定是有什么秘密的。
是不是如果他将事情说给我了,就代表我彻彻底底在他心里了?
萧宝绥思及此处,像是没发觉到他的变化般,试探着轻轻把自己依在他怀里,感受着他的僵硬不自然。
还好,他并没有拒绝她的靠近。
她只静静依偎在他怀里,再没问什么。这种事情急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