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宫女回头,甫一见到那头健壮凶狠的狮子吓了一跳,胆子小的当即晕了过去。
楚悖扫视了一圈,目光停在那个帮萧宝绥说话的宫女身上。他勾着笑弯腰,贴在刺头耳边:“除了最左边的那个,都归你了。”
刺头一听,兴奋地抖了抖耳朵,朝着几人撒开蹄子奔了过去。
几个姑娘吓得瘫软在地上,刺头左闻闻右闻闻,嫌弃地呕了一声,耷拉着脑袋又回到楚悖身边,委屈巴巴地呜了一声。
“啧,脏得连刺头都下不去嘴。”楚悖轻蔑一笑,牵着狮子走出尚服局。
他摸了摸狮子头,沉声幽幽,尽数散在风里:“下次见了直接咬死就是。”
“嗷~”
*
萧宝绥这一整日都是在床上度过的。背上疼,又浑身酸痛,实在是不好受。
她觑着赵阑瑛的脸色,有些想问问陈典饰的事情追查的如何了。可张了张嘴却是没敢问。
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吊悬着,生怕他出事。
“阿绥,你这几日就好好歇着养伤。”赵阑瑛看着那双清透水亮的眸子,心里有些担忧:跟那位爷相识,也不知道是福是祸。
“多谢掌饰。”萧宝绥道着谢,心里却有点不安,“不过……我就这么歇着能行吗?”
赵阑瑛凝视着她眸中的谨慎试探,脑子忽然闪过一个念头:这般小心翼翼,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认识的那个锦衣卫是什么身份?
怪不得,楚大人虽是来给她撑腰,可却从头到尾没提过一次“萧宝绥”这三个字,明显是在隐瞒什么……
“赵掌饰?”萧宝绥见她半晌没说话,轻声唤了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