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是为那头不争气的畜牲来的。”楚悖阴笑着提了下嘴角,白牙闪着恻恻寒光,“给我进来!”
话音一落,几人就听见“呜嗷”一声嚎叫,一个棕色的庞然大物低吼着迈了进来。
屋里的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怕什么?刺头不会无缘无故咬人。”楚悖摸了摸狮子软乎乎的毛,嗤的笑了出来,“除非是做了什么坏事被它抓住了。”
“嗷呜~”刺头蹭了蹭他的手掌,像是在附和。
“比如那两个不长眼的。”楚悖声音淡淡,低头摸了摸腰间的香囊意有所指,“白尚服,你说是吧?”
“楚大人所言极是。”白尚服扫了一眼那枚香囊目光微震:还真是那孩子的手艺。
“我北镇抚司的那些犯人要是有白尚服这么聪明,想必也不会受那么多罪。”楚悖懒洋洋起身,带着刺头幽幽走了出去。
“我送送您。”白尚服见那威风凛凛的狮子觉得头晕,但仍是亲自去送。
楚悖懒散地牵着狮子,忽听见右侧拐角,三两宫女围在一起提到了“萧宝绥”三个字。
他驻足,微眯了眸子听:
“听说了吗?那个萧宝绥昨日被罚,是因为跟一个锦衣卫私相授受。”
“呵,什么东西?还名门贵女呢!下贱坯子。”
“嚼什么舌头根子?你若是敢当面说,我还敬你有些胆色。不就是嫉妒人家能搭上锦衣卫么,你要是敢,你也去搭啊!”
白尚服听得心惊胆战,想提醒一句又不敢出声。
“嗤……”楚悖笑出声,刺头也跟着低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