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怀又仓皇地望向容慷,伸手拽向他的衣摆,想求兄长帮忙说两句话,但容慷却冷笑着扯走了他手里的衣摆。
容怀慢慢垂下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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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牢里。
容慷特意命人将容怀和一众死刑犯关在一起,这些亡命之徒都是些草菅人命,杀人如麻的匪徒,他们都觉得是因为当今陛下昏庸无能,这才迫使他们家破人亡,走上这条不归路。
又听说容怀是皇嗣,这些囚徒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。容怀腹部中了一拳,疼得喘不过来气,周围体格粗壮的莽汉面目狰狞,龇牙咧嘴地围过来,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来,容怀毫无还手之力,弓着脊背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哇。”血溅得到处都是。
“咦,怪不得是皇嗣,这小东西的血真香。”
“之前倒是没瞧清楚,这小家伙的脸长得真是美,就这样打死了倒是可惜。”模模糊糊之间,他听见旁边有人在解裤腰带。
“可惜不是女的,不过也没关系,反正后面都有一个洞也没差。”
“不过你们觉没觉得周围呼吸变闷了,我有点喘不过来气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