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君就是暴君,刚才我听闻昨夜暴君一时兴起,又砍了五个宫女助兴。”
“昏庸无道啊……”
“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,这宫中谁人不是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的?真想辞官归隐。”
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,暴君会一时兴起砍了我们的头。”
晏灼听得眉头逐渐皱了起来,若是以往他听到类似传闻也会深信不疑,但昨夜他和容怀一直待在一起,根本不存在什么一时兴起杀了五个宫女助兴的事。
他停住脚步,其他同僚也随之停住脚步:“晏将军?”
晏灼扯着最先说杀宫女流言的那名瘦脸文官衣领,瘦脸文官原本眉飞色舞的脸,一见到他顿时就白了:“……晏、晏将军?您有何见教?”
“你听谁说的昨夜陛下杀了五名宫女?”晏灼问。
“我听,听……”瘦脸文官张了张嘴,半天憋不出话来,他本就是信口开河,随便挑起个话题,引来周围人与他攀谈,毕竟暴君行事昏庸暴虐无道,一桩桩一件件哪能每件都掰扯的很清楚?没想到晏灼刨根问底,当时就傻了眼,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。
朝廷中人哪个不是人精?
其他人一看他憋得涨红,狼狈不堪的面色,也都明白了。
晏灼猛力一惯,瘦脸文官便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,晏灼居高临下睨着他,沉声道:“今日之事,我会如实上奏禀告陛下。”
瘦脸文官如丧考妣,他知道自己肯定凶多吉少,加上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这么个大脸,他一时怒气上头,指着晏灼道:“你又得意什么?你功高盖主,陛下早就视你为心腹之患,除之后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