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”晏灼扯唇一笑,“我的事,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说罢,踏在瘦脸文官的胸口扬长而去,这一脚当场就把人踹得昏死过去。
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容怀的耳朵里,系统万分感慨:“宿主,看来晏灼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维护您呢!”
容怀心情也很愉悦。
次日上朝,容怀精神头好了许多,让侍卫把瘦脸文官押上朝堂,他支着脸颊漫不经心地望向殿中,瘦脸文官眼瞳放大,整个人因巨大的恐惧笼罩而不断颤抖。
“按我大月律法乱嚼舌根散播谣言应当处何种刑罚?”容怀语调慵懒。
刑剖尚书满头冷汗地跪出来:“回陛下,当处绞刑。”
“绞刑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容怀托着腮,貌似忧虑地问下面鸦雀无声的群臣:“就因为他说了一两句话,就要剥夺他的性命?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
瘦脸文官以为陛下大发善心,眼前一亮,如同抓到救命稻草,浑身哆嗦不断磕头:“陛下开恩!陛下开恩啊!”
“臣只是一时脑子糊涂!信口开河胡说八道,绝没有半分不臣之心!”
毕竟同朝共事,除了晏灼,满朝文武都觉得颇为不忍,稀稀拉拉有三四个人也跟着附和求情。
容怀轻轻一笑:“要不就刺字为奴流放到边疆去吧,好歹能留一命是不是?”
瘦脸文官呆住了,一股凉意从脚底往上蹿,遍体生寒。
整个朝堂一时间鸦雀无声。
绞刑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但在脸上刺字对于脸面大过天的文臣来说,可以说是天大的羞辱,发配到边疆中间又是一段漫长的折磨,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