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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不顺的鸣霄开始找茬:

“分开称干嘛,别麻烦了,一起多省事?”

“什么,不同部位价格不同?那是你的问题,你得自己解决,反正我就知道我买的都是猪肉,本是同猪生,凭什么分高低贵贱!”

“五斤四两?行叭,四舍五入算五斤,算钱。”

“总共25是吧,你刚才摸了下鼻子,我肉被污染了,折损费算你一块,总共24,四舍五入正好二十,给你钱。”

摊主:“”

我特么一刀下去就是两块猪肉。

送走瘟神的那一刻,摊主满含热泪地看着身后跟着一大一小俩护法的干瘦女孩,默默在心里发出了祝她永远飞机场的恶毒诅咒。

经过这一遭,鸣霄算是看出来这父子俩的不靠谱,问过意见,直接带着人买了几样常吃的瓜果蔬菜,拎着两大兜子东西满载而归。

回到拳馆,鸣霄准备离开回家,男人把人拦住,非要请吃饭。

通过市场之行,鸣霄对他的手艺十分怀疑,在回家自己做和蹭饭间犹豫了一下,最后懒癌胜出。

主要是她手艺也不好,既然都难吃,不如选个省事的。

这门市房分两层,一楼开拳馆,二楼住人,男人去厨房做饭,鸣霄和少年在客厅聊天。

少年叫景珩随母姓,他的父亲叫约伯.纳什,是一位华裔,景珩的母亲是华视驻叙国记者,两人在国外相识结合。

景珩出生时在华国,上了华国国籍,本来夫妻俩约定好等景珩回国上大学,就一起退休跟着儿子回来养老,可惜天不遂人愿,在一次报道中,景母因公殉职。

约伯伤心过后,带着妻子的骨灰,按照两人曾经的约定,和儿子一起回到她生前的家乡生活。

他之所以话少,也不是因为不愿意说话,而是因为华语不好,怕说错闹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