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好,挑出块血脖肉一刀挥下,扔到秤上,流畅的刀法带着宰冤大头的气势。
他拿着秤在父子面前一扫而过,笑着说:“五斤一两,看你第一次买,零头我给您抹了,收四十。”
鸣霄本来只想当一个没有感情的领路机器,听到这,看着男人和少年一丝不苟乖巧掏钱,无语走上前。
一把把钱抽回来塞到少年衣兜里,看两人还是满脸不在状况的茫然,鸣霄忍不住翻个白眼,转头对摊主嘲道:
“市场最好的肉才5块2一斤,你拿个破血脖就敢卖8块,宁那猪是喂佛跳墙长大的?坑人套路也适当复杂点,你这也太不尊重别人智商了叭。”
摊主大概干惯了这种事,脸不红不白,扯着脖子嚷嚷:“这还能怪我了,谁让你们不说要啥部位的,那我可不就随手拿嘛,我不管啊,反正这肉切了,你们必须得买。”
父子俩就是再生活白痴也知道自己被骗了,都不用鸣霄说话,两人同时沉下脸,一起上前一步,一个186,一个168挡在摊位前,跟社会大哥带小弟出巡似的。
在这个南方小镇,很多成年男人也就是少年这样的身高,男人这样的身高绝对是鹤立鸡群,再配上他悍猛的气势,都不用说话,光是站在那,就已经够摊主瑟缩畏惧的。
鸣霄抱着手,朝对方笑笑:“需要来一场真人肉搏吗?不需要就老实拿你这最好的肉,赶紧的。”
摊主看看不好惹的男人,老实低头认栽,闷闷地问:“那你们要哪个部位的。”
鸣霄已经有些不耐烦,对父子俩抬抬下巴:“要哪块儿?”
父子俩不太相似的脸上挂着同款问号,看着面前女孩恶狠狠的眼神,莫名心虚地低下头,少年轻咳一声,小声求问:“那个,我们该要哪块儿啊?”
“”鸣霄一口气憋在心口,她第一次被人堵成这样,偏偏对着两张乖巧严肃认真脸,还发不出火。
深吸一口气,鸣霄决定转移怒火,对摊主说:“一斤后丘,一斤里脊,两斤五花,再来一斤前槽。
摊主看出旁边俩人啥都不懂,嫌麻烦,还想再磨叽几句,干啥啥不行,威胁人第一名的男人再次站出来,摊主只好摸摸鼻子,咬牙认栽。
切好东西一一上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