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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岩给鸣霄盖好被子,躺在炕的另一端,心里计划着手里那点钱能盖个什么样的房,慢慢地陷入沉眠。

第二天

鸣霄一直睡到日头高照才起来,炕上烧热的余温犹在,她趴在被窝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。

炕一端的小桌上放着几个扣好的碗,鸣霄目测了一下距离,翻身滚到桌旁,抱着被子坐起来。

依次挪开扣着的碗,里面放着一个鸡蛋,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碟小咸菜,下面压着张纸条,是楚岩留的。

康市冬日长、土地种植期短,为了让农民们不饿着,农闲的时候可以去几里外的酒厂、饲料厂或者养猪场当短工,楚岩就是去酒

厂帮工。

他一早离开,留下张纸条,提醒鸣霄馒头不够锅里还有,还说中午会回来做午饭。

柜柜在空间里嫌弃地朝自家宿主翻个白眼,“啧,宿主你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,良心不痛吗?好意思吗?”

“哦。”鸣霄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大口馒头,“知道为什么我昨天心痛的时候捂肚子吗?”

柜柜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忍住好奇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我的良心被我吃了。”鸣霄又塞进嘴里半个鸡蛋,如是说。

柜柜:“”

我就知道,你也许是假的狼,但一定是真的狗。

鸣狗狗霄虽然这么说,吃完饭后还是乖乖地把碗盘洗了,如果忽视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,和弄的满地的水,整体来讲还算成功。

洗完后,鸣霄不要脸的摸摸磕掉瓷的搪瓷盘:“柜柜你看,一个都没碎哎,我可真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