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屁!”魏奶奶看到她的动作,气的吼出来:“你特么捂的是脚脖子,你心长那了!”
楚岩本来看鸣霄虚弱的站不起来,一直担忧地把她半抱在怀里靠着,听到魏奶奶的话,实在忍不住,垂下头紧紧抿着唇,生怕自己笑出声。
声音可以忍住,身体的震动却忍不住,鸣霄没好气地暗暗给了他一手肘,然后惊喜地朝魏奶奶笑道:“呀,奶奶,你病好了。”
在对方发难之前,她又换了个地方,揉揉自己的肚子:“要不说奶孙连心呢,您身体一好,我这心口都不疼了。”
话说到这,再傻的人都能看出她是故意的,周围一圈看大戏的人,哈哈大笑出声。魏奶奶被气的七窍生烟,感觉自己使的招都跟放屁似的,全落了空。
吵架也跟打仗是一个道理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尤其碰上鸣霄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,魏奶奶感觉自己今天状态全被毁了。
她摸摸空瘪的肚子,狠剜鸣霄一眼,扭头对儿媳妇喊道:“回家吃饭,有事明天再说。”
呸,死老太婆!
魏三婶在心里骂完魏奶奶,转头亲亲热热地掺着自家老太君回家,走过鸣霄身边的时候,还不忘扔给她一个婆媳同款眼神。
重要角色撤离,围观群众也很快心满意足地散开,今天这一场大戏足够他们回家讨论好几天。
大队长是最后走的,等人都散开,他挠挠头走到楚岩面前,叹气道:“石头,你别怪我,我也是”
“福生叔,预备粮准备好了,送到我大伯家就行,我以后住这。”
大队长:“”
想打的感情牌被鸣霄一句话打飞,要是换做别人,大队长可
能就要骂人了,可他现在一看到鸣霄就想到她奶。
眼前这小姑娘简直就是“青出于蓝胜于蓝”版的魏奶奶,一个他都避着走,再来一个可不敢惹。
他笑着哈哈了两句,赶紧屁股冒烟似的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