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方才乖乖答话的陆闯,是被人夺舍了的假陆闯。
乔以笙点头:“就是闲的,怎样?”
陆闯微微狭眸,又说:“不像闲的,像在关心我。乔以笙,你是不是喜欢我了?”
“……”乔以笙一口血闷在胸口。
这话她可不能随意瞎点头。
但考虑了两秒,乔以笙回答说:“陆闯,你洗心革面好好表现,我也不是不能试试喜欢你。”
陆闯准备换裤子的手一顿,迈开步子三两下来到她跟前,额头猛地低下来贴了贴她的额头。
三秒或者四秒左右,陆闯撤离额头:“噢,脑子没烧啊你。”
乔以笙:“……”
反应了两秒,她意识到他在使用她上回给他试体温的方式。
“你脑子才烧了。”乔以笙下意识摸摸额头上残留的他的总是比她热烫的体温,“不是说我编的?怎么你自己还学上了?”
“你管我?”陆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,折返回衣架前继续换裤子,“别兜圈子了。你奇奇怪怪的究竟是要怎样?”
奇奇怪怪的吗?呵,最多也就比平时加大些对他的包容度。既然他察觉她有话,乔以笙便直言了:“你的药,我看见了。”
由于陆闯正背对她,这一瞬间乔以笙瞧不到他的表情,但捕捉到了他身形的稍加一顿。
陆闯又一次转回头。
乔以笙没等他开口,抬下巴示意那个纸箱的方向:“圈圈去拱狗粮的时候,我无意间发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