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病挺普遍的,怎么就不容易得了?看得出来,最怕那种看不出来的。我家一个邻居叔叔,成天笑呵呵的一个人,谁能想到他是个抑郁症患者?”欧鸥轻轻叹气,“现在这社会哟,大家压力都大,比的就是谁心理素质更好、更坚强。”
乔以笙盯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,微微失神。
回到市区,欧鸥直接送乔以笙去医院。
陆闯已经在医院等着了。
到底是圈圈真正的主人,一见到陆闯,圈圈都不稀罕乔以笙了,还没给它开车门,它便扒着车窗隔着玻璃拼命地朝陆闯嗷呜。
乔以笙吃味极了。
不愧是陆闯的狗子,和陆闯一个德行,过河拆桥的事干得这叫一个熟练,它究竟记不记得昨天到今天,是谁陪它疯玩的?
而且它现在迫不及待回归陆闯怀抱的样子,确定不会让别人误会,它跟着她过得不好吗?
陆闯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圈圈后,问的便是:“你虐待它了?”
他的语气充满玩味,用词也明显针对之前她质疑他虐待宠物,大有揶揄的意思。
“你自己问它。”乔以笙气咻咻。
圈圈很无辜地又跑回来乔以笙脚边蹭啊蹭。
然后……乔以笙的心就软了,根本没办法继续控诉它,蹲身捧着它的脸用双手蹂躏:“你怎么这么讨厌啊。”
圈圈得意极了:“汪!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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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心理咨询的时长较之第一次有所缩短,仅一个小时。
医生告诉她,一般都是一个小时差不多,并非时间越长越好。
而这一个小时里,有十分钟仍旧是让乔以笙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