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闯对她的沉默感到怪异:“我是不是应该侵犯你的隐私,找医生询问你刚刚在里头究竟什么情况?”
乔以笙摸着钻到前面来的圈圈的脑袋,平静地说:“我又不是法盲。心理医生都有职业操守的,不能随意泄露咨询者的隐私。这种普通的常识我还是懂的。”
陆闯又瞥了她一眼,暂时没继续理她,专心开车。
出去玩,开心,回到家,圈圈也开心,一进门就绕着满屋子跑了两圈,似要把在山林里意犹未尽的精力悉数发泄出来。
乔以笙则也走到他的开放式厨房绕一圈:“你怎么想的?这要是开灶,油烟岂不都飘到床那边去了?”
“你想在我这儿做饭?”陆闯跟听到笑话似的。
乔以笙挑眉:“不行?”
“我管你?”陆闯转身边脱着衣服边往衣架走,一贯地在她面前不拘小节。
比起昨天一早看他撑拉力绳健身,眼下乔以笙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后背的疤痕。
虽然鞭伤全好了,但新的、旧的痕迹或浅或深地留在了他的皮肤上。
以前电视剧里说,男人的皮肤,有点疤才血性。
乔以笙见过它们变成疤之前的样子,无法将它们当成他的荣耀徽章。
“你都这么大了,你爸生气的方式还是打人?”她之前没问,因为当时的他看起来也没法回答。
正在换家居服的陆闯声音闷在衣服的布帛里:“陆家留着祠堂,留着老祖宗最经典的体罚项目。不过陆家晟确实也有暴力倾向。”
问话之前乔以笙其实做好了他不搭理的准备,因为他告诫过的,少插手他的事。
所以现在听到他直接告诉她,乔以笙有点意外。
但刚说完陆闯明显就后悔了,不爽地转头问她:“你打听这些做什么?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