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喻受惊地缩了缩脖子,狠狠地用手肘向后捅了余承玺肚子一下,企图挣开拥抱。
“病都还没好呢,谁给你的勇气妄想开荤的?”
余承玺虽然生病,但力气却不小,将秋喻抱得紧紧的,甚至要将秋喻悬空抱起来。
余承玺将脸埋进秋喻颈间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痴迷地感慨:“我好像闻着你的味道就会缓解一些?
“哥哥,你为什么这么香,我不想放手了。”
厨房里的高压锅刺啦刺啦地放着气,必须要将火候调小。情急之下,秋喻往余承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掌,强迫余承玺撒手。
“让开,我的汤要煮干了。”
余承玺吃痛地单脚站立,捂着脚丫子嗷呜嗷呜地跳着,最后转了一圈在餐桌前坐下,揉着脚抱怨道:“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哥哥了?踩这么用力,不怕把我踩瘸啊?
“诶,这是什么?”
头晕晕的余承玺终于发现了桌上的黄色药酒。
处理完鸡翅的秋喻洗了洗手,用沾着水的手将药酒瓶拎开、放到高架子上。
“没什么,杨叔拿来的药酒而已。”
“什么药酒?”秋喻不拿开还好,一拿开,余承玺就好奇了,“黄不溜秋的,外敷的吗?”
“不是,是内服的。”秋喻耸了耸肩,“是不是难以相信,这么奇怪的东西,居然可以用来喝。”
“我记起来了,是对门的那个杨叔给的吧?——给我治发烧的?”
“嗯。”秋喻转过去继续做饭,没将这个当一回事儿,“都是些不靠谱的江湖偏方,不管也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