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喻被余承玺委屈的控告说得一笑,佯装无奈地啧了余承玺一声。
“我现在正在处理鸡翅,烦得很,你别过来粘我。”
“我不。”余承玺偏要凑过去,低着头,用乱糟糟的头毛在秋喻背上蹭蹭,“我就要粘你就要粘你。”
“起开起开,”秋喻嫌弃地往后动了动手臂,向后娇嗔地瞪了余承玺一眼,“我手脏着呢。
“你先去刷牙,刷完牙自己拿体温计量一下|体温、看看多少度;还烧的话要继续吃昨天的药。拿体温计的时候小心一些,里面有水银,别摔了。”
余承玺掏了掏耳朵:“知道啦,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,这点事情还是做得好的。”
秋喻哼声:“小孩子比你懂事多了。小孩子至少知道,当一个人在处理鸡翅的时候,千万不要靠近他。”
余承玺:“为什么?”
秋喻给余承玺看了一眼手上血淋淋又软趴趴的鸡中翅:“因为鸡皮很恶心。弄这个会让我心情很不好。”
余承玺看着秋喻手上黏糊糊的鸡肉,思考了一番后道:“虽然我没有处理过,但看在你是最爱我的秋喻的份上,我可以帮你。”
秋喻以为自己耳岔听错,蛤了一声,不信道:“你要帮忙?
“别了吧,你只会糟蹋食材。”
“你看,”余承玺用手指戳戳秋喻的肩膀,“这就是搞针对。人不迈出第一次的话,怎么可能会有第二次呢?”
说完,余承玺还从背后抱住秋喻,故意朝秋喻耳边吹了口气,别有深意道。
“今晚我们要不要来尝试一下第二次?”
余承玺本就阳气重、身子热,生病之后身上更是跟着火一样,抱过来时差点没烫着秋喻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