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喻再次屏住呼吸进了房间,找到行李箱后随手试了几个余承玺爱用的密码,只试到第二个就将箱子打开了,找到了药盒。
拿了退烧药和水,秋喻来到余承玺身边,刚放下水杯伸了个手,余承玺就像诈尸一样地突然睁开眼睛来!
“……”秋喻一愣,差点将掌心里的药给扔出去,“你、你醒了怎么也不吭声?吓死我了你!”
“哥哥……”余承玺伸手扯住秋喻的衣服下摆,可怜地喊道,“我好难受。”
“你这是水土不服引起的临时发情。”秋喻实在受不了屋里这浓郁的alha味儿了,伸手将窗开了一小道缝儿,“难受就对了——快把退烧药吃了。吃完我再找找有没有抑制类的药。两种药物也不知道能不能混着吃。”
“不吃药。”余承玺小孩儿似的幼稚摇头,“我想要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秋喻想都不想,将药递过去,“吃药。”
余承玺不肯吃,用额头蹭蹭秋喻的手:“临时标记也不行?”
秋喻连哄带骗:“你先把退烧药吃了。”
余承玺发着烧也要讨价还价:“你让我咬你一口。”
秋喻:“吃了再说。”
余承玺:“你就骗吧,等我吃完了你肯定不管我了。”
秋喻真是又无奈又好笑,觉得这人真是幼稚得可以,索性将药放到一边儿的床柜上,甩手不管了:“那你自己看着办吧,我都为了你忙活一晚上了,爱吃不吃随便你。反正我看你现在挺生龙活虎的。”
余承玺顶着晕沉的脑袋,摸了摸小腿:“都是你刚才被你踢的。你为什么这么会踢人啊?从小到大没人敢这样踢我。”
“那我出现了就有了。”秋喻切了一声,蹲下身去收拾地上摆了一走道的余承玺的东西,“下午到的时候我就让你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东西,你没好好收,害我刚才找药盒就找了好久。”
余承玺拿起拧开的矿泉水喝了几口,捏起小药片往嘴里塞,仰头咽下。
“你看你,东西又多,一箱子塞得满满当当的,我现在还得给你收回去,烦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