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间,呼吸全乱的秋喻被翻了个身,余承玺嗅着香气往他后颈上凑,寻找着他脖颈上的腺体。
“你等、等一下……”秋喻手忙脚乱地捂住后颈,另一手还在被中,顽强地抵抗着余承玺的乱摸乱蹭,“别乱动……承玺,你手机在哪里?”
秋喻知道,这样一直耗着不是个办法。既然余承玺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了发烧、进而导致信息素泄露的,那眼下最重要的,应该是让余承玺吃药退烧;秋喻相信,那位从小将恶霸少爷带大的中年管家应该会考虑到这一层的,有很大的概率会在行李箱里准备好药。
“好香……好香……”余承玺正在高烧状态中,完全听不进话,只知道遵循本能、怀抱臂弯里的柔软身躯,“秋喻……”
秋喻被喊得耳根一软,打了个颤。
“别喊了。”咬着牙根,秋喻一边压住领口,一边伸手去拿被余承玺压在身下的手机,“把手机、给我……我给李叔打电话。”
一个不小心,衣摆缝隙间就钻进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,隔着薄薄的纯棉打底t恤停在秋喻胸口,甩着尾巴似的上下跳动,蹭得秋喻胸口发痒。
“唔……”秋喻满脸通红,等你醒来看我怎么治你!“手、手机——”
秋喻用力地将手机从余承玺身下抽出来后,一秒变脸,抬脚就往余承玺的小腿上来了个狠踢。
被踹中软肉的余承玺迷迷糊糊地收回了手。秋喻一个挺身站起,拉好被扯得东歪西斜的衣服,反手将被子往余承玺身上一盖,盖住那手脚不干净的混蛋冤家。
“……等你醒了我再揍你。”
秋喻喘着气离开房间,甩手将房门关紧,再拿着余承玺的手机熟练地解锁、熟练地在拨号盘里摁出李德才的号码,发起通话。
到底是余承玺的贴身随从,李德才接电话的速度很快,基本上刚拨起号李德才就接了,声音听着很紧张:“少爷,您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是我,李叔。”秋喻不多废话,开门见山,“承玺水土不服、临时发情了。我想问你有没有为他准备什么药物?都放在哪里了?
“……黑色箱子的拉链袋里有个便携药盒是吧?好我知道了,辛苦你了李叔。”
秋喻速战速决,未等李德才那边告知余承玺的行李箱密码,就已经手快地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