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涸的唇瓣张张合合,最终还是没说话,睫毛垂下挡住眼眸,将手中的水杯递给洛非。
洛非没有接,就这样看着他,直到男孩举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。玻璃杯原本并不重,但可能是男孩有些害怕的缘故,也像是身体很虚弱。
乔安时实在端不住杯子,打算收回手时,洛非伸手托住他的手背,以手背稳稳托着,两人的温度一冷一热,他打了个寒颤。
洛非开了口:“伤口还疼吗?”
他的嗓音因为才苏醒的关系沙沙哑哑,但温柔好听,如同床榻间耳鬓厮磨的情人低语。
乔安时手腕一抖,杯子还是落到地上,里面透明的液体洒在地毯上很快就染湿了一大片。他睫毛抖了抖,连连摇头,下一秒天旋地转,他被拖到了床上。
他浑身紧绷,牙齿咬住下唇闭上眼睛,像是落到猎人手上的小鹿,只期待身处刀尖上能用乖巧换来些许的温柔以待,纤长蒲扇睫毛逐渐湿润,头埋到了洛非肩窝。
“您您只要能救我,无论怎么样都行。”
洛非的动作一顿,转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嗯?你以为我会做什么?”
他离得男孩很近,轻易嗅到一股轻柔带着干草的香气,让人舒心又自在。
乔安时瑟缩一下:“先生,您是好人我,我愿意愿意服侍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