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容与将人重重扔到床上,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,目光灼灼,眉宇间透着几分不耐,却又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,隐忍不发。

傅暖以为又要被“惩罚”,抬起双手挡在身前,如临大敌。

然而接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
容与起身,立在床边,薄唇紧抿,凝视她片刻,冷着脸转身进了浴室。

望着男人的背影,她心头微微泛起一阵酸意。

她简直是太委屈了。

明明什么也没做,还要被某人这么欺负。

现在是什么意思,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?

砰──

浴室门一声响动,门重重被摔上。

傅暖盯着那扇无辜的门,眉目拧起。

这厮没一生气把她给摔了,她是不是该谢天谢地?

不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水声,看着浴室玻璃上隐隐透出的轮廓,傅暖红了眼眶,愤愤嘀咕一句:“不理就不理,我还懒得理你呢!”

连好好听她说句话都不行,谁要理他。

……

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