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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梓骞蹙眉,觉得他这话唐突有些直白,道:“姊郎多心了,我只是怕二姐等急了。”

林殷道:“当日与内弟在画舫上,同游甚是闻过则喜,不知内弟可否明日有空,再一起去画舫赏景。”

易梓骞上次不过是恰好碰上林殷,出于礼貌,不得已邀他一同上舫。

他道:“多谢姊郎邀请,只是我病情未痊愈,需在房内静养些日子,此次恐是无法赴邀的。”

林殷走近一步,逼进一步,望着他道:“那下次呢?内弟是否有空?”

易梓骞见他提问越发无礼,有些警觉的后退一步,留出距离,头越发疼了。

语气也凌厉起来道:“我听姊郎这话,怎么透着几分强人所难的意思。”

林殷摇摇头,道:“内弟不知我此时复杂心境。”眼里描着他的眉目道:“内弟若是不应,途使我黯然神伤。我知内弟并没有此意,可我心里却有情,今日便要与你说。”

易梓骞琢磨后他所言,才慢慢察觉出来其中深意,没想到林殷竟对他抱有这种意思,也是大惊失色。

林殷见他目瞪口呆,显然是被自己方才言论吓到了,他离得近些还想解释,易梓骞却不想听了,只得道:“抱歉姊郎,我这会儿头昏脑涨了,先回房了。”

说罢就要离去,却走的急了,脑子疼痛一片混乱,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,林殷眼疾手快的拉住他,才免于摔一跤。

而易芸这边被大夫人喊到房里,进了房间,大夫人一脸担忧语重心长的询问她与林殷之事。

易芸现如今被林殷伤透了心,苦也往心里憋着,成熟懂事许多,也觉得此事不该再让母亲操心。

无论大夫人怎么柔声询问,她都是避而不谈,只道自己过的很好。

大夫人见易芸不肯向她倾诉,只能无奈叹之,母女俩人也没聊得融洽,易芸在她房内没坐多久便出来了。

她本来是去正堂寻林殷的,却不见他人。

四处寻找,恰巧瞧见林殷在廊道,正要上前时,却看见他与易梓骞站在一起,两人离得很近,不知在谈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