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:“……你听天由命吧。”
他回身上车,红车轰鸣着倒车退出小道,边退边再次变了个外表。
等开回主路上,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辆不起眼的银灰色轿车,灰尘扑扑地,看起来主人并不是很爱护这辆车,已经很久没有洗了。
男人回头望了眼小道,没有看到景长泽,嘴角泛起一丝狞笑,跟着车流迅速离开。
这条酒吧后街太过狭窄,以至于被清洁机器人遗漏,石板小路上很是肮脏。
景长泽捂着嘴,跪倒在角落里。
自从喝下那瓶药剂后,他嘴里仿佛燃起了烈焰,灼烧着每一寸肌肤。疼痛直奔向脑部,他大口喘息着,头疼到激起了他的一点神智。
好痛,为什么会这么痛。
景长泽眼前一片朦胧,全是模糊的重影。腿下的感觉不像是在审讯室里,周围的亮度也不太对。
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,又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窜起,就好似有人在拿一根钉子钻他的脑子一样,疼得他四肢抽搐。
“唔——”景长泽低声□□,怀念之前那种泡在温水里地感觉。
发生了什么,他的记忆只到被靳破军注射药剂,后面迷迷糊糊地好像回答了不少问题,但他一个都不记得了。
——这是哪里?
——我是谁?
靳破军弯腰捡起地上的罪犯编号环,切口整齐,明显是光刀所切。
审讯室门敞开着,把景长泽带出去的人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,耀武扬威地从正门离开。
就是不知道景长泽是自愿的,还是被劫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