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眼一看,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。
“操。”他在心里骂了一句。
栾树使劲儿挠了几下,用一副性冷淡的口吻问:“行了吧?”
寂星湖说:“还痒。”
“再挠该破皮了,”栾树说,“你快点儿洗,洗完去我房间,我给你抹点儿皮炎平。”
不等寂星湖吱声,栾树转身就逃也似的出去了。
顺手带上浴室的门,他背靠着墙站在门边,迅速把手伸进去调整了一下那玩意儿的位置,让下面鼓得不是那么明显,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。
路过院子的时候,奶奶塞给他一块冰镇西瓜,栾树几口吃完,回到房间,把空调调到最低,集中精神继续写暑假作业。
没过多久,寂星湖过来了。
“卧槽,您过冬呢?”他忍不住打了个抖,“这也忒冷了点儿吧?”
栾树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高点,寂星湖径自上了床,盘腿坐着,扯过夏凉被裹住自己。
“还痒吗?”栾树问。
“痒,”寂星湖说,“不过没刚才那么厉害了。”
栾树从抽屉里拿了皮炎平,走到床边坐下:“多少抹点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