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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就到了沈惊晚,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
孟舒都能被批的一无是处,更何况是沈惊晚?她还不如沈惊月。

往年最好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卡中间,现在还要现场作诗,根本没有时间给她沉思,只怕要丢尽国公府脸面才好,到时候卫国公恐怕又要好一阵恼火。

沈惊晚不看她,伸手勾过耳杯,却听孟舒忽而暗暗讥讽道:“沈姑娘若是不会,就不要做了吧,免得也被先生斥一番假大空,再说,你素来娇生惯养,若是真去插秧,到时候哭哭啼啼可没用,直接同先生讨些好也就过去了。”

这句话带着敌意,嘴角仍强挂笑意,她终于是忍不住。

众人也幸灾乐祸,看着沈惊晚故作镇定。

虽说燕君安将她批的如此,但是放眼望去,第一仍旧是她,只是自己说的燕君安不喜,并不代表她说的就不行。

沈惊晚若开口就不一样了,她似乎天生就是笑柄,沦为她的陪衬。

沈惊月虽并不是真心喜欢孟舒,但她更讨厌沈惊晚,知道沈惊晚平日成绩始终不温不火悬在榜中,落她一大截,于是也借机踩到:“晚姐儿若是说不好,恐怕要丢了国公府的面子,不若也叫燕先生替你一回?”

她却是故意的,故意再次提及燕君安,这一点她与孟舒一样的观点,燕君安同她关系不一般。

周围同她们抱团的几个小姐笑道:“保不齐人家沈二姑娘心有成竹,早已想好对词,正想一展风采呢?”

周围发出一阵吭哧吭哧的嘲讽声,成绩始终徘徊在中下游的沈惊晚,她能夺魁?今儿还没醉呢。

文时月张口要骂对方,却被沈惊晚按了下去。

她有些担心的看着沈惊晚,冲她道:“小晚儿,若是不会也没关系,这没什么,你就跟我一样,直接喝了酒就行,不是什么丢人事。”

沈惊晚笑笑,冲她温温柔柔道:“没事,赢了就赢了,输了就输了,不过是场游戏,何必放在心上?”

那头陈楠嘁了一声:“还赢了就赢了,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