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惬意地闭着眼,神神秘秘道,“时机未到,时机未到啊”
小孩儿悄悄切了一声。
察觉到他似有不满,老道旋即警告他:“小昭,可别想瞒着师父偷偷向她报信,师父告诉你,你那不是帮她而是害她,甚至会害死她的。”
小昭木楞了一会儿,显然被老道这番话吓着了。少顷,他撇撇嘴,气呼呼地跑开了。
老道幽幽停下了手中的蒲扇,睁开眼时,眸光清明澄澈,他在怀中摸索片刻,掏出一片精致的羽状银饰来,看模样,像是异族之物。
他顺着那银饰的纹理细细摩挲,也不知想起什么,勾唇苦笑起来,复又将银饰小心翼翼地放回怀中。
望着头顶湛蓝无际的天空,老道眸中的悲色已消失地无影无踪,他哼着小曲,蒲扇再次摇动了起来。
温亭晚的马车出了东市,转而去了长平街。
既是出来买点心的,自然是该买些点心回去。
在长平街逛了一会儿,她倏地在卖糖饼的摊位前停了下来,对着那被煎得滋滋作响,香气四溢的糖饼发愣,看得小贩都忍不住出声询问。
“夫人,可要来个糖饼?”
温亭晚回过神,问道,“小哥是何时开始做糖饼的?我记得从前这儿也有个做糖饼的,不过是个有些年纪的大爷。”
那小贩笑了:“夫人说的是我爹吧,我家这摊位在东街摆了十几年了,可是出了名的,这街坊邻居要吃糖饼都来我家买。”
“那来五个糖饼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
听温亭晚说完,习语刚将钱递过去,突然跑过来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,“老板,给我来三个糖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