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詹不虞的面色入在他人眼里,成了另一番意味。

太子果真是极不喜太子妃的。

“皇祖母,三位皇妹在底下独自玩未免无趣,不如让我们兄弟几人陪着一起。”四皇子同太后请示,见太后点头应允,转而对景詹道,“太子殿下可要同去?”

景詹疏离地一笑:“孤便不必了,四皇兄去吧。”

草地上,景姝望着高飞的纸鸢,笑得灿烂,口上不住地夸温亭晚。

“皇嫂,你可真是太厉害了!以前是不是常放纸鸢?”

“是啊,未入宫前,家兄每年都会带我去参加京中的纸鸢节,那时有家兄帮我,我总是能拿了头名,在珍馐阁免费吃上一月的。”

温亭晚说起从前的事,双目都在发光,景姝听着也艳羡,她从未出过宫,若有机会,她也想一揽京城的繁华。

不远处的四公主景娆,望着那边有说有笑,自己的纸鸢却迟迟飞不上去,愤愤地踢了放纸鸢的小太监一脚。

“狗奴才,怎么这般没用,好半天都放不上去。”

三公主景婧看见气呼呼的景娆,拉着自个儿的小太监过来落井下石。

“怎么回事啊,四皇妹,你这纸鸢怎还没飞上去。”

景娆没好气地回了她一眼:“三皇姐别忙着笑话我,你的纸鸢虽飞上去了,可还不是没景姝那小丫头的飞得高。”

景婧倒没被她激怒,只一副遗憾的样子,叹道:“没办法,谁让五皇妹找了位好帮手呢,我看那纸鸢掉是掉不下来了,除非是脱了线,不然啊这头名定是五皇妹的。”

说罢,无奈地摇摇头走了。

脱了线?

景娆望着那高得都快看不见的孔雀纸鸢,脑中灵光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