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进凶我:“小弟!过分了啊!病人榻前怎么能说这种话?”
我道:“大哥,你是个明白人,武二这是故意装糊涂骂我呢!不行,这帐我得跟他算,您先闪开!”
我把柴进从床上拉起来,指着武松的鼻子就开始骂:“武老二,混蛋,牲口,你骂谁呢你?老子为了救你还挨了那怪物几拳呢!我说什么了?
老子把所有的灵药都给你了,你现在脱险了,我就差点破相。
老子的倾城之姿全毁在你手上,你还骂上我了?你这个黑心肝的,你给我醒过来,给我把话给说清楚!”
二话不说上去就揪他,手腕被他一把握住,整个人突然跌到他怀里被他抱紧。
他说:“西门庆,你可千万别死在柴大官人府上,招人家恶心!你等老子买件衣服穿上就来救,救你!”
嘿,到这功夫了还在咒我呢?气得挥拳照着他肚子上就是一下。
只听“扑滋”一声,一股热流透过被子直蹿出来,溅了我一身。
我放声哀号:“武二,你他么敢往老子身上尿!你怎么可以这么恶心!”
郎中捂着脸叫道:“我说这位官人你能不能别再闹了!那个水囊是我放在都头怀里给他发汗用的,教你一拳打烂了,我们还得收拾!”
柴进过来扯着我就往门外拖:“庆儿?,不许再淘气了!你给我出来!”
我挣扎着隔空对着床上那人张牙舞爪,拳打脚踢。
柴进在后面死死抱着我直拖到门外,我还撅着个屁股弯着腰,把着门框冲着武二用力比划。
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小声“咦”了一阵。
回头只见几个庄客躲在远处,捂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我们和柴进两个人,表情很是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