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柴进正在用力抱着我,我的屁股还在撅着来回扭,这个姿势好象是有点儿……那个啥。
我干咳一声,将身子站直。
柴进将我松开,整了整衣服板着脸道:“多大的人了?还象个小孩子似的?你此时骂他,他又听不到!瞎给自己添闲气。”
我哼了一声,说:“大哥,你可看见了,明明是他武二故意欺我。”
柴进哭笑不得:“你们两个人就是冤家。战场上拼死相护的是你们两个,略好一些,打架斗气的还是你们两个。”
我理了理衣服,道:“大哥,时间不早了,我想今日就向你辞行,先回去。”
柴进说:“你昨日刚来,怎不在大哥庄上多住几日?”
“马上就要过年了,我想先把咱们的生意给办起来。万一拖到年后,官府里头人员一换,咱们之前的关系用不上,又得从头累心费事。”
柴进想了一会儿道:“也好,不过那也总得吃过午饭再走吧。”
“饭就不着急吃了,等到事儿忙完了,我再回庄上来,教大哥请我一顿好的。”
柴进沉吟了片刻,点头道:“既是如此,那午饭我也不请庄客他们了。这三百两银票你自己拿着,路上花用,莫叫屈着自己。”
说话间,他又亲自将我送到庄口,嘱道:“路上小心些,到家就派人给大哥捎个信儿来。大哥不图你把生意做得多大多好,只图你平平安安,往后常来庄上走动,莫教大哥想你。”
顿一下,他又问:“可有什么话要我转交都头的?”
我把手一摆:“不消说他,我还气着呢。”
柴进笑了笑,送我上车。
离了柴家庄园好远,回头看去,见柴进还站在庄院门口,如同寒风里一棵瘦松,虽则刚劲,却显得单薄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