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张孟阳效其神情与郊游,却教人唾弃,掷了他满车石头。
可见姿容俊朗,行为美者,无论男女共赏。
样貌不堪,内心丑陃者,必为人所不齿。
城里女子妇人皆以大官人为美,是因他如潘岳一样,宅心仁厚,待朋友周到,待妻子又好,还有仗义疏财之心。该是美谈,却因何遭人耻笑?”
这文化人一开口就是不一样,不声不响就将大官人捧成了潘安,将那些嘲笑的说成了张孟阳。
满桌人尴尬地打了个哈哈,再无二话。
吃完了酒回来,与温良玉并马齐驱。
温良玉问我:“依着大官人的性子,适才为何纵着那些人开你玩笑?却不怼回去?”
我自低头苦笑着道:“那一日出洋相的是我,教他们说上几句又少不了一块肉。若是怼回去了,岂不叫那些人更加心痛肉痛?”
温良玉再次拱手:“大官人雅量,在下佩服。”
生平最听不得别人夸我,赶快笑道:“二公子适才为在下出头,感激不尽。”
温良玉眉头一耸:“大官人为民众着想,我怎能不为你出头?其实之前家父在公堂上那般对你,我也不忿。他日若是换我为官,定然不会象他那样,只为私情,不为公理。”
读书人向来最讲孝义,未想他会说出这种话来,咱也不敢接碴,只得开口和稀泥:“二公子他日若为民之父母,该是百姓的福气。”
温良玉对我这话很是受用,笑得小脸粉白。
忽听“扑”的一声闷响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在了我的马屁|股上,马儿惨叫着腾空跳出一丈多远。
我恼得回头骂道:“何人陷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