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货臂力惊人,腕力更是厉害,一枚石子能在水上连漂几十下,绵延出半里多去。
我正看得发呆,忽听得身后有人招呼:“大官人?是你吗?”
回头一看,竟是温良玉。
我赶快站起来把饼子给藏在身后,冲着他笑了笑:“呵,是二公子啊!失礼失礼!”
他看了我一眼,表情更加古怪。
此时我还光着膀子,下头穿了件婆子的裙子,底下是条未及膝盖的短裤,浓密腿毛迎风招展,下头的脚丫光着踩在草地上,叫谁看了都觉得象个疯子。
武松转过身也冲温良玉笑了笑:“二公子。”
温良玉又冲他抱了抱拳:“见过都头,你与大官人这是在做什么呢?”
“大官人贪凉,非要过来洗澡,洗完了又没衣服穿,随便借了块布给他挡挡。”
“哦。”温良玉点了点头,又问,“你二位见师爷朝哪个方向去了?”
“去那个方向了!”
我与武松异口同声,一个指东,一个指西,其实师爷是往北跑了。
温良玉的表情愈发古怪。
我问:“二公子找师爷这是有事?”
温良玉道:“师爷跟随父亲良久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昨日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事儿,父亲便将他给撵了。我不忍心,追出来想送些衣物盘缠与他。”
我随手指了个方向:“适才看他在路上转了半晌,一会儿想往东,一会儿又作势往西。驴等不及他,就先往南跑了,于是他就追驴去了。”
温良玉摸着后脑勺:“南边不是河吗?驴会往河里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