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大笑,又叫代安替我倒酒拼命灌他们。不一会儿就将这些混蛋们一个个灌得大醉,他们也就折腾不动了。
云理守他们流着满脸口水趴在桌子上冲那舞娘招手:“姐儿,过来,让哥哥亲亲,再摸摸你那肚皮软不软。”身子却又是死活动不了,想占人家便宜也没力气。
应伯爵早就搂着那两个小倌去旁边房里疯去了。
我自打马回府。
进了院子,女人们全都睡了,只有走廊里的灯笼还在亮着,桔黄的光影罩着空气里的桂花味儿,脂粉味儿,新雨过后的泥土味,还有尿骚味……
我说怎么感觉脚腕子上一阵热乎,原来是那死狗又尿我鞋上了。
将那死狗一脚踹走,和衣在石凳上躺了。
露水沾湿了衣裳,头脑却分外清凉起来。
我点开系统,连着叫了几声,那货方醒。
“你这几日怎么觉越来越大,人也越来越懒了?”
系统打着呵欠回我:“我不是人,只是懒。”
“好好醒醒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
“那两本名著。一本上写的是我与藩金莲苟-且,合伙害死武大,这才激怒武松,叫他要了我的性命。另外一本,则是日日与妇人y乱,伤了身子,透阳而死。
按照现在这个情形,好象两种情况都不会发生。
一来,我与那藩姓妇人无意,更不会与她苟且,武大死与不死,都和我扯不上关联。
何况现在,武二郎与我关系不错。太爷给了他赏银,他先就想到来请我喝酒,可见,哪怕他未将我看成生死知己,也不会有心害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