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胆子好像很大。”
始作俑者开始说话,带着不知是敬佩或是揶揄的口吻。
囚犯的眼睛并非全“盲”,他顺着光源隐约能看见个人影。
他倨傲地扬起头,清了清嗓子:
“你们终于来了,累和魇梦。”
囚徒是个很好的演员。
累魇梦:“?”
尽管他面前的两名观众不是特别捧场。
囚徒不慌不忙,从鼻腔憋出声冷哼:
“我刚刚听累说,想把我吃掉?我建议你最好不要。因为……”他适时地拖长音调。
累:“因为什么?”
短短的四个字,泄露了累的心情—他丧失了耐心。
囚徒暗笑不已,面上却一本正经。
“因为我是你们无惨大人的熟人。你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,最后的任务就是看谁能先解救我。”
魇梦:“熟人?”
他重复这个词汇,用古怪的,过分抑扬顿挫的方式。
囚徒皱了皱眉,他认为这个叫魇梦的家伙可能想去维也纳的金色大厅献唱一曲歌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