魇梦:“你怎么证明?”
累紧随其后,是个尽职的复读机:“是啊,你怎么证明?”
来了。囚徒思忖。
这种危机关头,要是普通人恐怕会哑口无言。
可他毕竟是……
他是什么来着?
囚徒依旧想不起自己伟大的身份,遂准备临时伪造一个—比如“五十年一遇的名侦探”怎么样呢?
他认为这个称号完全配得上自己的智慧,满意地弯弯嘴角,在魇梦和累看来倒像是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“你们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?”囚徒连连摇头:“很简单。第一,捆绑我手脚的材质并非麻绳或电线,而是丝绸这样不容易损伤到我的材质。这说明了无惨不想伤害我。”
囚徒抬起胳膊,向两人展示被束缚的双手。
他流利地重复“无惨”的名字,尽管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。
不对,严格说来,他对这个奇怪的名字好像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“无……惨?”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轻声呢喃。
“呵。”
一声稍纵即逝的轻笑拂过耳廓,囚徒浑身如触电般一抖。
这……
他戴着眼罩的双眸漫无目的地四处梭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