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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追求虚无回忆,珍惜眼前人不是更重要吗?

楼下响起老鸨亢奋嗓音:“这位老爷出价三千两买安宁姑娘初夜,还有公子老爷出价吗?”

三千两可不是笔小数目,这足够养活一村子百姓小半辈子,仅仅用来买一个女子初夜,已经算是高价。

“三千两第一次,三千两第二次……”

萧玉清抬手示意:“三万两,赎身。”

老鸨一愣,随后幽幽笑道:“公子说笑了,咱们今日只拍姑娘们初夜,哪有直接赎身道理?”

毕竟是老鸨悉心教养了一年头牌,卖了初夜往后还可以继续接客,只三万两便想买走她摇钱树,她自然不会同意。

萧玉清继续加价:“五万两。”

老鸨眸底闪过算计光芒,她看人很准,这公子既然愿意花这笔巨款买走安宁姑娘,便说明安宁姑娘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。

虽说五万两已是不少,但她隐隐有种预感,安宁姑娘还可以卖更高价钱。

老鸨缓和了些语气:“咱们金杏阁还未开过这种先河,若是公子诚心想为安宁姑娘赎身,五万两却是不够。”

说罢,她伸手比了个‘十’手势。

老鸨故意拿乔,她指了指方才出价三千两秃头油腻老男人:“若是公子不出价,安宁姑娘今夜便是这位老爷了。”

虽不忍安宁被卖给那老男人,可萧玉清实在有心无力,五万两已是他能争取到极限。

眼看着老鸨就要和那老男人成交,安宁突然朝着三楼厢房位置跪了下去:“求公子为安宁赎身。”

她眼眸湿漉漉,显然是上台前刚刚哭过,她削瘦下颌微微抬起,倔强眸光中满是无助。

仿佛只要没人救她,她便随时会撞墙自尽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