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着臂膀,死死将肉遮着,“福喜哥,我不进去,怎么伺候官人呀?”索性说开了,只要能哄得里头那位高兴,她没什么好怕的。
福喜笑道:“您记性不好,怎么耳朵也不好?适才爷叫人都过来,您没听见?您就在这儿候着,我要是您,就把嘴闭了,免得吵着爷休息,不然治起罪来,可要多罚一重。”
黄乳娘不敢再抱侥幸心理了,连罚这种话都说了,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她腾地跪下来,对着屋里嚷道:“官人,您怎么不叫奴婢进屋啊。奴婢心疼您,爱慕您。奴婢知道您不容易,您一个人,带着大小姐,您身边儿哪能没个知冷知热的人,官人,您细瞧就知道,奴婢生得不赖,奴婢能伺候好您的,您让奴婢进去,就让奴婢进去伺候吧!”
屋里没一点声息,可福喜仿佛都能瞧见赵晋震怒的样子了。他忙上前来,堵住了黄乳娘的嘴,跟屋里请示,“爷,怕脏了院子,要不带去院外罚吧。”
屋里传来闷闷的一声“嗯”。赵晋揉着额角,压抑着心底的滔天怒意。这么个下贱女人,竟然能顺利进府,在安安身边服侍那么久?
这种贱胚子哪里配伺候安安?不怕将她带坏了?
外头很快没了声息。
前院松树下,围了许多人。都是被从各自寝居揪起来的,大气儿不敢出,安安静静站成一排。
黄乳娘被推出来,适才挣得厉害,此刻披头散发满眼是泪,被堵着嘴,生怕她又说出不着边际的话惹赵晋不快。
仆役们惊讶地张大嘴巴瞪大眼睛。黄乳娘的模样,一瞧就知道她做过什么。
雪白雪白的身子,随着动作乱滚,这么娇美地模样,被众人一丝不落地瞧去。
她被反剪双手绑着,遮也遮不住。
福喜肃容跨出月洞门,冷然道:“大伙儿瞧着,这就是不安分的下场。”
一记板子火辣辣地落在黄乳娘娇嫩的背上,她嘴被堵着喊也喊不出来,差点疼得背过气儿去。
不等她缓过来,又一记板子落下来。
行刑的婆子训练有素,几下就把人打得血肉模糊。